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灞女依旧冷冷道:“水府受秦廷赦封,护佑灞水之安,岂会和尔等这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家伙做什么生意?”
“不不可能!”文丁状若失神的喃喃自语,“我前日方才到过水府,拜会过大人,你怎会”
说着说着,文丁好似明白过什么阿,发疯似的吼道:“真是你们,真是水府杀的那些童子,你.你们要将这罪过推给我!”
醒悟过来的文丁连声向周清韵磕头,鲜血弥漫亦不在乎。
“大人明察,此事和我无关,我我只是为水府工作的牙人罢了,那群孩子,我的的确确交给水府了!”
灞女看着文丁的模样,皱眉道:“想入我水府的弟子能挤满灞水,吾又何须找什么牙人购买?”
“你这忤逆之辈,若再敢诋毁水府,休怪本神不客气了。”
周清韵轻拍惊堂木,质询道:“文丁!你先前不是说是你有门路送人去水府修行的么,又怎会是水府主动向你购买的!”
文丁跪倒在地,涕泗横流道:“大人,是.是小人想着,能入水府对那些凡人而言已是天大机缘,哪里还用出钱购买,反倒是要让她们交钱才是,如此小人便可拿两份赏钱。”
“我知道了,这水府自己光明正大收的弟子都安然无事,但向小人买的那群童子定是发生了意外。说不得这灞水水府在暗中以活人为祭,这才找了小人在民间收购童子。若是出了什么事情,都可赖到小人身上。”
“好恶的心肠,好毒的计策!”
“大人明鉴,可千万要还小人一个清白啊!”
“清白?”周清韵冷笑道,“即便只是贩卖人口之罪,就已经足够本官判你肉刑了!”
文丁被吓得瘫软在地,但心中却松了一口气,肉刑虽重,但相较死刑而言,却已是好多了。
灞女此时却道:“大人,灞水连年皆安,百姓安居乐业,皆赖吾等日夜辛劳,如今仅听此獠一面之词,岂不是有失偏颇?”
“可你俩各执一词,本官到底听谁的才对?”周清韵微皱眉头,却是做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。“灞女阁下若是有何高见,可告予本官知晓。”
灞女沉声道:“他既如此执意攀咬水府,说不得背后就有什么黑手在,若依我言只需对其进行搜魂便可,真相自会大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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